该高兴的

>> Sunday, March 22, 2009

我睡了整整13个小时半,5点多醒来过一起,其他某些时候有一分的清醒发现自己说着梦话,至于内容是什么,我不知道。
一般上我不好的心情很快就能被取代。但是今早洗澡的时候,心里却还是闷闷地。
虽然说今年大家终于好不容易地拿到了一面奖牌。
但我还是介意自己的失误。
虽然我本人小小的力量或许还不足以帮助整队,但是或许把奖牌变成银色的可能性会高一点。或许我心里就会好过一点。
我没有所谓的明年再努力了。那是去年我还有本钱挂在嘴边的话。
心中的失落感,我想大家都很努力地不去看。
所以还是可以高高兴兴去吃缘火锅,兴奋地吃着抢到的鸡翅膀,开心地吃地非常饱。
心中的失落感,就留给时间去调适。
但是就像大家说的那样,今年如此地硬战还能拿到奖牌,是该高兴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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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活生生地感受着

>> Saturday, March 21, 2009

这是个充满着问号的季节,大家头上心里都带着不解。
如果要说有问题,其实感情本身就是一个问题。
一个人的生活已经是不尽简单了,更何况是要在这个不简单的生活里加入另一个生命个体时,所以的事从简单直接变成复杂。
我在说的并不是阿布。而且,阿布过地很好,大家都不用担心。
然后我发现(其实好久以前就发现),在这样深深的夜晚,所有东西的距离都会变短。
例如城市A跟城市B的距离。
例如跟寂寞的距离。
例如跟悲伤的距离。
我不知道这样的发现是不是适用于所有人的。但至少,我自己是这样。
隔绝了平日生活中在身边出现的人群,卸下了比较得体的那个自己,穿着睡衣,披头散发地,这样的自己跟自己很靠近。
所以应该这样直接的自己来面对那非常现实的事实。
毕竟这些都是活生生的摆在眼前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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湿湿地

>> Monday, March 09, 2009

莫名其妙地,我突然想起了我的外公。
或许也并非如此地“突然”。记忆的运作方式就像齿轮一样。万中之一的某个小小齿轮被运作了,就会牵动在它身旁的其他或大或小的齿轮。而今天早上我吃了londong所以想起了外公。
脑海里面像老式电影院那样放映着画面。是外公骑着脚车的画面。一闪一闪,断断续续,根据着我年少时的记忆,那映像的画质也斑驳了。可是我还是得以看见那辆颜色不再鲜艳的紫色脚踏车,前面是那弯曲了的篮子。篮子的用途很广,早上可以用来放外公买的早餐,中午的时候也可以用来放我的书包。后面还有着小小的坐位,那是我的专属坐位。以前的我总是坐在那里,然后手紧紧抓着外公的衣服。对小朋友来说,跌倒是很恐怖很痛的,好像总要哭上一段时间才能真正地止痛。但是我想,现在的我要是坐在那上面一定很别扭。我的脚长长了,个子也比以前来得大个了,外公或许也已经载不动我了。
后来过了好几年,我长大了,可是还不够。所以我不知道什么叫做珍惜,什么叫做幸福,然后造就了我现在偶尔在夜深人静时油然而生的后悔莫及。在外公真正病入膏肓前不久,我还不知道原来人到了某个年龄层是很有可能失去正常的理智甚至是判断能力的。那时的我就因为这样憎恨了对外婆恶言相向的外公。我很自私很主观地这样讨厌着他。可是我从来没有站在他的位置来看。或许那时的他根本就意识模糊了,或许那时的他根本就控制不到自己了。可是我却那么幼稚地去批判他的行为举止,愚昧地妄下定论。那时的我甚至忘了是谁载我去学校上课去学钢琴,是谁从学校接走生病的我,是谁艰难地踩着脚踏车载我经过一个个的斜坡。我那时虽然已经长大了,却还不够大。
我现在或许真的长大了也说不定。或许要在好几年后,我才会发现现在的我其实或许还不够成熟。或许我长大地太慢了。
或说回来,今年的清明,我好想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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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寞只是喜欢把自己叠地高高地

就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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