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飙与落寞

>> Tuesday, November 01, 2011

那天我在开始不怎么陌生的街头,为躲避烘热的太阳跑进了家气氛优雅的咖啡厅。里面满满地坐了不同肤色,说着不同语言的人们。把包包里的明信片都拿出来,为我的朋友们找寻适合他们的影像,贴切他们的话语,我开始给远在不同国度的朋友们罗嗦一些说出来或许煽情而一直没有说的话。最后一张,长长的明信片上印着黑白带点少许蒙胧的吴哥窟。在那个夕阳被百叶竹帘分割成条状的下午,我给自己写了一封信。

踏出了咖啡厅,我往吴哥窟的反方向骑去。沙尘依然袭击我的眼鼻口,太阳用缓慢的速度降下。顺着河,我的脑筋突然岔开了,亮出了个灯泡跟我说,去吴哥窟看日落吧。自己附和了自己,我用最快的速度回到酒店拿相机再往吴哥窟的方向狂飙。向来幽哉骑车的路程,在那个傍晚,我用尽了脚力拼了老命地踩着踏板。我害怕脚车齿轮的转速赶不上日落的速度。躬着背部,百分百的冲刺姿态,ipod里重复播放着易杰齐的一如既往。



越是接近吴哥窟,越是频密地正面迎向一群群与我背道而驰的旅客。我到了。心一沉。眼前的吴哥窟依然壮大,护城河依然平静,天却是灰暗的一片。没有日落,没有印着金黄色的吴哥窟,连平时讨厌的人潮也开始散去。我坐在提边楞着。额头上的汗珠煞有矜持地流下。我狂飙后的收获,竟是这样荒凉。一股深不可测的落寞就快淹没我的眼眶,幸好我忍地住,才没有哭。人生,到底要经历多次狂奔后的失落?

我一个人,和沉默的吴哥窟对望,谁也说不出个什么所以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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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还好好的

>> Friday, October 28, 2011

最近情绪起伏太大了,这篇幅就快让你受不了,就快疯了。疯了倒更好。最惨的是,人没疯,而那些情绪清清楚楚。睁着眼躺在床上,你看见天花板,看不见自己。你霎时立起身,头发一团乱正好盖着你苍白怎么也晒不黑的脸。你似乎闭着眼,似乎半开着溃散地往下望。你会如此,当然并不止是那缠着你好段日子的事。不会就只是一件事那么简单而已。你的感官情绪向来善于堆叠。你觉得或许是好运就快用完了。一瞬间,似乎整个世界在瓦解。当然事实上,事情或许并非如此地严重。可是你知道,这是因为你是个普通不过的人类。而人类最擅长的事,向来就是夸大其词。你只不过是因为当下情绪崩溃,才会让无穷无尽的负面能量不停涌出。你只不过需要一点时间上的空间,把负面能量全部释放,然后看似没事地重新出发。这不是逃避。只是人脑可以记忆的实在太多,而我们总是无法真的去忘记什么不愿意忆起的。只好尽量地把那些不堪往脑里最角落的黑暗空间推挤。不见到,就没事。这真的不是逃避。而是有太多事,我们没有办法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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聊天

>> Saturday, October 22, 2011

有时候一些心里的对话会让人迷惘。你想相信一些东西,却做不到。不是不愿意相信,或许也是,但不管怎样要自己去相信自己都没有办法真的相信。这个很混乱,我知道。不过自己和自己的对话向来都是这样。如果要用什么实体的东西来形容的话,就像马来西亚的马路分布吧。这个我其实是听说。据说要是你从上空俯瞰国外那些什么美国英国呀的国土的话,他们的道路是很有规划在建设的。会很像某些漂亮图形般印在大地上的。可是马来西亚的呢,就是这里竖的一条,那里纵的两条,全无整齐可言。总之是,混乱的很。事实上是不是真的这样我不懂啦。只是要说,自己和自己对话,大概都是混乱地不得了。或许就像卡通里面常有的“天使与魔鬼”那般吧。好的你和不好的你各持己见,所以互相辩解,互相不认同,到最后,混乱了自己累了自己。我体内的两个我并非天使与魔鬼。他们都是很正常平凡的我。只是一个理性了一点,一个感性了一点。偶尔理性的那个会扭着感性的我的耳朵,要我醒醒别再一头栽下。偶尔感性的我唯命是从,偶尔却充满勇气地反抗。说到底,人是复杂的。归属于人的情绪,固然也是如此。可悲的是,就算再多这样的情况,我们也不可能习惯。真的,可悲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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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riday, October 21, 2011

只要提起我上次一个人去柬埔寨旅行的事,我还是会忍不住很臭屁地津津乐道。看见别人脸上那种“我真的接受不到咯”的表情,爽。但本来一个人去旅行的用意并不为此。纯粹是我脑子里的那声音。是它在叫唤我,要我开始为自己的人生做些什么。我非特别爱旅行,但心里却老是想着离开。不是这里的生活不好,不是这里的朋友不好,但就是觉得整个地球那么大,总不能老呆在一处,安逸地从电脑还是电视或书本里去探那些远在天边又其实可以近在眼前的人事物吧。反正从不知道确切年龄是几岁开始,我就爱夸口地说,我要去流浪。说地顺口地不得了。顺口地连朋友们也会说,“她血液里呀就是流着流浪的因子”。
我不知道有没有这样的一天,但是这样的期待已经足够我浪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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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我

>> Tuesday, October 18, 2011

对自己承认。有些事情,没有真的改变。
但我学会装做看不见。
这样的情况下或许是最好的方法。
幸好是这样。我才能继续快乐。
才能在夜里醒来看见月光时感觉到的不全是寂寞。

我的微笑不好看,但我能想像到自己那模糊的脸上,挂着一抹浅浅的微笑。
我相信着。
有一天,会好的。
我真的不怕呀。至少,还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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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ednesday, September 14, 2011

房间唯一的光线来自电脑荧幕。那种生硬的光线好似带着辐射,没有一丝温度的感觉。接上了耳机,戴上耳机。让几首我爱的歌和情绪互相纠缠。音乐不做修饰地直灌耳膜,我感觉它的振动,代替此刻禁闭的双唇本该说的话。然后我把自己完全盖在被单下,缩成虾米的形状,躲避任何可能的光线。我在想像,这里就是我的防空壕。我侧躺,禁闭着眼睛。音乐继续播放,它会重复再重复,重复到我睡着也继续重复。然后我感觉到,我的左耳,进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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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声

>> Wednesday, August 24, 2011

该把现在的情况归咎于那个情绪呢?是太忙?太累?太茫然?太混乱?太着急?太伤感?太多想?刚刚的瞬间,在电脑前竟然表演了5秒种掉泪。我跟你说,我不觉得我女人。可是又有那么些时候,我超级女人。我的情绪化,要命地女人。不要问我,发生什么事。或许什么都没有发生,也或许已经发生了好久。可是我就是突然可能看见了什么文字,脑神经突然岔开了,眼泪便不受控制了。我知道我最近的生活太充实了。就是太充实了,我却虚空了。因为每分每秒,不是工作,就是运动,不然就是休息。我看见我自己在人潮里,跟着人潮,隐没在人潮。而我却无法放声呼叫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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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着鸽子跑

>> Thursday, August 11, 2011


那天我走在陌生的街,就连呼吸的空气也感觉不一样。心情很好也很坏。觉得终于一个人了,又感叹自己怎么老是一个人。但我非不快乐。

庆幸刚下过雨,身体四周给人舒服的感觉,这城市,柔软地拥抱我。走在皇宫前,走在近河的街边,走进了另个空间。我看见天使,追着鸽子跑。他眯着眼,因为吓着了鸽子见它们四处窜飞,调皮地笑。不用很多钱,很多衣服,很多实体存在的物质来告诉我生活多么美好。

他是天使。不过追着鸽子跑,就能美好我的每一秒。还有什么想要却得不到的,都已经不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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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始

>> Monday, August 08, 2011

几天的离开,心情有很多不一样的转换。本来脑子里一堆文字无处抒发,而今回来,却又不知从何开始说起。是呀。人是很矛盾的。

柬埔寨,老实说从来不在我想去的国家排名以内。以前哪懂什么,只知道台湾香港纽西兰西藏。我的地图就那几站。结果就像是生命给我的安排一样,要我去体验,去看见,所以我来到了柬埔寨。不做任何设想任何精密的打算。我想,就这样放肆一次。一个人去旅行,只要对自己负责。一次不仅是去接近生活在另个角落的人们,也是更接近自己的旅程。6天,借用升哥的歌,我喜欢私奔和我自己。像是场冒险,你不知道下一刻什么会站在你面前对你挤眉弄眼,或许美好的,或许灾难似的,都管他的啦。反正未知是充满想像和期待的。

结果是雨天。下在金边的雨迎接我的第一天。坐上tuk tuk,风毫不吝啬地吹来。我想不是因为一个人所以我觉得冷,只是这情景和原本初想的烈日差别太大了。而这里的人们总是给你亲近的感觉。因为停在交通灯前,左边和右边伸手可及的地方就是一辆又一辆超载的摩多或tuk tuk或脚车。近地那么不习惯。要是突然鼻子痒或屁股痒或放屁之类的事发生,那么就尴尬了。

如果从交通来形容这里人们,只能说柬埔寨的人呀,都忠于自己,做自己爱做的事,走自己爱走的路。道上的指标是装饰,人们在马路上可以S字型,U字型,Z字型之类的游走。还真是随心所欲呀。这是第一件我需要习惯的事。而第二件就是学习拒绝。No thanks, No No, No thanks。一路走,一路拒绝向我走来的tuk tuk或摩多司机。他们不厌其烦,满怀期待地对你招手,关心你何去何从。我慢慢学习,慢慢习惯。拒绝也是门学问,这算是上了堂免费的课吧。

走在金边的街,看着手里的旅游书,前进。这不过是开始。我还有充满未知的接下来5天呀。想到就觉得幸福,不自觉地在脸上挂上大大的笑容。多久没有这样了?发傻地笑,也是一种难得,就算看起来白痴也无妨。当下的那刻,我知道什么是知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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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发

>> Monday, August 01, 2011


准备好了心情。随时可以出发。每次的出发,都不一样。可以是事物,可以是地点,可以是人。最近一次的出发在我的生命中碰撞出火花,留下不可磨灭的伤疤。没有人说伤疤一定是不好的。你看哈利他。如果没有伤疤,他没有办法感应伏地魔没有办法存活。那伤疤是永久的印记,像本不会弄丢或被遗忘的日记,白纸黑字地记载了某些事某些人某些情绪。你轻轻地触摸伤疤,有时在身体的某处,会突然再次感受到那伤痛,尔后的一秒,你醒过来直视着前方,你知道什么叫做“都过去了”。那伤疤在生命里硬生生地存在着,提醒着你。如果没有那所谓的曾经,何来现在的你?如果没有那伤疤,哈利他再普通不过,不会有人给他写长达7本书的小说系列,不会有一堆麻瓜等待着被魔法学院招入学。是的。我说的是关于出发的事。我已经准备好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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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就这样

>> Thursday, July 28, 2011

日子是这样周而复始的。24个小时,一个星期,一个月,一年。这是最零情绪的归分法。有时再简单一点,只有两种分别,开心的,不开心的。开心的时候不会真的察觉到开心。不过心里知道,眼睛也会感觉到。你会觉得什么事情都是美好的,不断地释放和吸收正能量。而不开心的时候真的会察觉到不开心。这种时候,大多数人开始分不清颜色。看见的不是蓝,就是黑,就是灰。而即使是不开心时,人们还是拥有着强大力量的。这强大的力量能抗拒一切美好,能让自我深陷,能让花草枯萎,让自己的心枯萎。而开心与不开心的切换可以非常缓慢,也可以非常地快。有时不是视乎个人意愿就能转换,但也无须因为这样而感到绝望。时间会走,日子会过,不开心的会淡化掉。只是想到我英国的可爱朋友用怜悯的眼神看着我问我“那你怎么办”的时候,我也陷入了沉思。对呀。那我怎么办呢?不就看着办吧。我可是有强壮心脏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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旅人

>> Wednesday, July 27, 2011

旅者的世界,就是整个地图。在想去的地方画圈,去过的地方打差。体验过的生活,每当他闭上眼睛时就能尽情回味。人们问他,“你要流浪到什么时候?”,他总是笑而不答。他们不知道,在他心中住着一个人。其实是不是真的有没有这样的一个人不重要。可能遇到了,错过了,期待着。他只知道他的旅途在这个人的脸变地清晰时就会结束。他当然不是真的想一辈子流浪,只不过现在的他找不到更好的方法去感觉自己的存在。所以他继续往前走,一天又一天。哪天那个人出现,那里便是他停驻的地方。哪天那个人出现,他便不再是孤独的旅者。

你,不也正在生命中流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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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迎橡胶人

>> Tuesday, July 26, 2011

一早醒来,在闹钟响之前。昨晚临睡前关上了手机,只为了想让自己与其他一切隔绝。这状况下,只好仰赖回最原始的方式好让自己准时起床。调整闹钟,这动作,大概中学后再也没重复过了。有了手机之后,闹钟那专一的功能变地微不足道。它被击退到墙角,毫无反击之力。它只是继续静静地计算着一分一秒,没有要什么,也没有抗拒什么。话说在这个被科技轰炸的年代,人与人之间到底是靠近了还是疏远了,谁也说不上来。只是一个晚上过去了,醒来的那刻我突然顿悟,才懊恼自己怎么那么地愚昧。就真的以为开机和关机之间会有什么不同吗?根本不是这样一回事。原来我需要的与世隔绝竟然这么容易就达成了,还真是不过瘾。只是更令我震撼的是我一觉醒来练成的特异功能!我终于成功变身橡胶人,不特别快乐,不特别难过,不特别失落,不特别兴奋。冲刺吧橡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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撞墙

>> Monday, July 25, 2011

小的时候真的很好命。吃饭弄地一地,外婆来给我收拾。中学时上课睡迟了,外婆来受我的气。可是那时侯怎么能够想像到今天这样的日子?如果当初知道长大就是这么一回事,真的是打死我都不要长大好了。越大就要承受越多的东西。他们说这叫懂事。不是所有懂事的人都是董事,但是所有人都应该要懂事。但仅仅是懂事,那不够。像我懂地很多,但却未必都能做到。有太多太多从指缝中溜走,我控制不了。所以虽然我懂,但是我依然一头撞向墙。我喊痛,没有人来疼惜,他看不到,你说我傻。我还是继续撞。撞到头破血流,面目全非,都未必能学会。唯一的方法就是继续撞,撞到哪一天我突然停止了动作,问自己,“干嘛呢?”,或许之后终于能不想再撞下去了。
你说,那会是什么时候?我脑袋撞傻了我也不知道。

说真话,我其实真的不懂地关心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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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unday, July 17, 2011

世界很大也很小。偶尔摸不着边际,有时却仅仅是一架耳机。
我的,是这样。你的,我不懂。
有时为了搞懂,我不厌其烦,逐字推敲,以为这个是所谓最好的方法。结果到头来,我多了一个头,还不是一样搞不懂。
这可能是所谓的公平。
因为你也不懂很多。
像是我常喝酒,但酒量仍然不好。你不懂。
我为了什么喝酒,你也不懂。
我大笑着。你不懂。
我安静了。你不懂。

我不懂你,你不懂我。
但我没有要这样的公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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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浪之歌

>> Tuesday, July 12, 2011



世界突然就辽阔了起来。
大片的云,大片的海,大片的草地。
没有所谓的计划,踩着脚步,走去哪儿,那儿就是计划。
左右左右左右左。
一步是一步。不用化做两步追赶些你已经错过的什么。
东南西北又算什么。
前面就是路。路就在前面。
走,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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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布的耳朵

>> Saturday, July 02, 2011

有很多时候我真的不懂。阿布的耳朵到底真的有那么痒吗?怎么会抓地那么起劲,那么享受的感觉?不过我想她也常常不懂我。怎么有的时候好像整个世界突然就黑暗了起来,沉默地戴着耳机听着歌曲,什么也不说。
她是猫。真好。想睡就睡,肚子饿就吃。没事做就舔舔毛,找蟑螂玩。
我是人,也不错。只是情绪多的时候不怎么好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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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性循环

>> Monday, June 27, 2011

为了我不会做却又做了的事后悔。再次面临这样的状况,其实有好几刻,我憋住了呼吸,心里紧张地要命。我或许做了很多额外的注解。我不知道我有没有。甚至不知道所做的是对是错。这比考试还要难。我想找人诉说却无从下手。这不过是个毫无新鲜感的恶性循环,别人早已食之无味,我还在兜兜转转。我当然明白,是我让自己困在里面出不来。这不是一座迷宫,不过是这房里摆放了太多吸引人的小事物,而我却无视它们真实与否,宁愿越陷越深,自我反锁。我需要的再简单不过,不就是啤酒和音乐。我可以无视任何伤痛,因为我愿意承受。直到哪天我撑不住了,你可以大声笑我笨,毕竟我从来也没拿过第一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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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分满

>> Tuesday, June 14, 2011

本来打算早睡的。连阿橙的邀约也推了,还说了自己很累之类的话。结果还是撑到了1点,都没睡。这个城市很多人大概都是这样吧。晚晚不舍得睡。打开了电脑,上脸书,手指就不停地按更新。两分钟一次,或是三分钟一次。一个晚上就这样过去了。几个小时的光阴,不就是这个like一下,那个comment一下,再去看谁的photo album一下,然后再like一下,comment一下。用很个人,很安静的方式去窥探其他人的生活。某程度上,满足了大家心中那隐藏着,微弱的偷窥狂倾向。或者说,我们都有一种奇妙的占有欲。一种关于他人,不管关不关己,的资讯的占有欲。当然我总是觉得最大原因就是因为寂寞,因为空虚,因为无聊,因为没有其他更想做的事。
而其实我最想做的事,就是努力把时间填满。
满到不能呼吸,最好。
值得庆祝的是,目前接近九分满。
再接再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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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记得

>> Monday, June 06, 2011

我实在很庆幸朋友们至少都记得我。因为我的个性实在不怎么好,最糟糕的就是孤僻。这个孤僻当有人在的时候,是隐藏地很好的。在人群中,我说,我笑,我闹,我一点都不孤僻。可是每次回归一个人的时候,我就会异常孤僻了。所以我甚少主动约人。不管是看戏,吃饭,喝茶。很多时候,我拿了车钥匙就出门了。没有问谁是否愿意陪伴。没有问谁是否也正找着人吃饭。可是幸好我的朋友从来就没有介意这一点。他们在想到我的时候,还是找我出来。没有计较地说,“哎,你都不找我们,那我们也不找你好了”。也对啦。朋友们其实都不会那么小心眼的。
所以刚才接近11点的时候接了通朋友的电话,说是去喝茶。其实长大之后。什么事都复杂了。就好像说喝茶吧。朋友说“去喝茶”,我们就会接下去问“那么是真的喝茶,还是喝酒哦?”。所以我刚才是去喝酒,而不是喝茶。无所谓。反正除了饮料的不同之外,喝酒和喝茶时的过程大致相同。不就是你说我说他说,说这个那个这里那里。重点是,大家难得离开了各自的电脑前,离开了房间,离开了自己,进入了彼此的世界。
被记得,是件幸福的事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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挣扎

>> Thursday, June 02, 2011

好像醒来了。我不确定。不是很多时候,醒来的那刻,脑中还残留梦境的碎片吗?然后我们就以为那是真的了,把梦境加入了现实的感官里面。以为自己真的身在欧洲,或是正经历大冒险,还是去到了外太空。不过不是所有想像都是免费的。放任自己去想像之前,确保自己有强壮的心脏,干涸的泪腺,有力的双腿。想像之后,要迎接现实的冲击。只有站稳了脚步,坚定地,才能挺过煎熬。我好像醒来了。却又舍不得起床。每天都赖在床上,让非真世界与现实比较拉扯。那挣扎我感觉到。而且我清楚。让自己馅入进去的,绝对是自己。不过,挣扎是必经之路,在那之后总会有个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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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长的等待

>> Tuesday, May 31, 2011

今天有别与平日。没有坐在电脑前不停refresh,虚度光阴。走出和朋友共租的小单位,把车子开去修车行。他们说,要等到大概下午的4点才能拿车。天杀的。你知道他们是几点跟我说这话的吗?是上午10点钟。可是就算有千百万个不愿意,也没办法。车子要是真的给我操到坏了,那更不得了。所以非要定期维修,以保持良好状态。乖乖地交出了车匙,于是我便回归最初,失去代步的交通工具。而生长在马来西亚这个非常不适合人民行走的国家,我很聪明地拦了部的士到邻近的闹区去。
这一天,看来都是要在外边度过了。有多久没有这样了呢?我快想不起来了。有那么一段日子,我过地很个体。随手抓了一本书就一个人到外头用餐。我喜欢填饱肚子后,慢慢喝着饮料,看书。一整天,除了向侍应生点餐和要求结帐外,惜字如金。当然可以选择的话,你觉得我会想这样吗?只是比起孤伶伶的,我更不愿意别人认为我精神分裂自问自答。而今天,由于时间实在太早了。惯去的咖啡店的铁门还是关地紧紧地。只好到附近的漫画店去找寻符合我年龄的精神粮食。
走过一棵大树时,听见无数的乌鸦声。吵杂地在蓝天下张扬。可是这声响又像是虚幻地在空气中回荡一样。因为往上望去,只看地见翠绿的树叶,曲折的树枝,而不见任何乌鸦的踪影。是树叶太密了吧?就像我们的生活。偶尔密集地让人隐没其中。有时,生活中的种种覆盖了我们。看不见前方,分不出左右。只能死死地盯着自己的脚步,走一步,是一步。
我看见天空有道类似飞机留下的轨迹。我看见那道白,把天空的蓝划分成了2个部分。我想拍下来。突然有那么一瞬间觉得这城市也挺漂亮的。可是却失败了。原来漂亮的不单是那画面,还包括感觉。我拍不出我感官所感觉到的。只好用眼睛用脑袋去记录。我为了自己自在地在城市游走感到快乐。我是为了自己而走,不为别人。我轻松地走,没有什么牵拖我。这一天,等待占了一部分时间,豁然领走了一些,自在花掉剩下的时间。没有错,我对自己说,什么,都会结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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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aturday, May 28, 2011

心血来潮要写部落格。本来脑子里面出现的第一句是“决定今后。。。”,句子都还没完整自己就突然地慢慢缩小。而就在这时候肚子突然搅局,马上冲去厕所,趁着酝酿情绪做大事的时刻,在脑子里做了思考。一番自我讨论后,将“决定”换成了“打算”。惊觉自己不够坚定的劣根性。是呀。我一直都这样呢。不敢说决定,也不敢做决定。

决定,不过就两个字。却干脆、利落。坦荡荡,充满了态度。说出“决定”的时候,就已经决定了,不给自己后路,不顾一切地向着“决定”的前进。可是我偏偏无法轻易地就说出“决定”。即使是心中、口中那念了很久的纽西兰之旅,我也不敢决定。只好退而求其次,“打算”。打算,没有一定分量的决心,似乎风一吹,就能带走所有想法。

梦想不也是这样吗?有的人的梦想是决定。坚固而且掷地有声。他们认为,达不成梦想,不如死掉算了。他们开着一辆没有刹车器,不能后退的车。他们没有方向感,只朝着一个方向,前进。而有些人,不过只是做个打算,梦想对他们来说是个想像中的目标。他们的梦想住在思想云里,漂浮不定,随手一挥,可能就将之打散。这些人,害怕失败,所以不敢追求太多。恩。我在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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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束光

>> Wednesday, May 25, 2011


风吹来,雾散去,一切看地很清晰。太清晰。于是闭上了眼睛。破碎的画面像咖啡杯里搅拌着的旋涡,旋转,颠倒,被某处的黑洞吸去。停止,然后一切静止。恢复该有的平静。认真的发现,回忆垫底了,咖啡是褐色的。经过的,再没有什么是纯净无暇的。无妨。反正看过,想过,碰过,了解过。阳光再次洒了过来,故事又多了一则,歌曲又多了几首,心墙也厚了几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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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

>> Wednesday, May 18, 2011

窗外橙了。我蓝了。我还是没说些什么,依然保持沉默。想起那晚一桌人喝酒,真是开心。有人说了些煞有意思的话语,什么酒不会醉,只有人会醉。所以即使我只喝了那么一小罐,好像也醉了。有朋友说过,我醉的时候,很无聊。不会乱喊乱叫,不会哭不会闹,只会说要睡觉。所以我喜欢微醉的时候。不会吐地一地都是。不会感觉不好。也不会记得那些烦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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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首歌的时间

>> Friday, May 06, 2011

手心抓地很紧。眼睛也禁闭。我的脑海会突然一阵晕眩,然后我开始管理不到我的思绪,只能任它们乱窜尽情地胡作非为。像是场暴风雨。连走路也挺不起身子。只要经过了所有的艰辛,就会迎接人们说的光明。因此。我尽管拖着脚步狼狈地往前走。只要不在抵达终点前倒下,就得了。
然后我睁开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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橡胶人

>> Friday, April 22, 2011

倒数着的生活。不解。为何我不能变身橡胶人?小时候想变身成Power Ranger。手上戴了手表,以为就可以变成红色、粉红色、或是黄色的紧身衣蒙面超人。倒没想过要变成蓝色和绿色的那两个。不过什么颜色都变不成。我还是人一个,没有超能力,射不出雷射光。然后慢慢长大。原来后来的卡通和以前的concept都不会相差太远。虽然在Quality上面因为科技的进步而大有改进。不过变身的主要器材,有很多时候依然是手表。偶尔我戴上手表,还是有小小的错觉,以为自己就要变身。不过这次我不要变成超人,只想变成橡胶人。一下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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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欢

>> Friday, April 15, 2011

最懊恼的东西是,原本要说的话,想说的时候说不出来。说出来的时候,却面目全非了。结果表达不了自己,别人也了解不到自己。这是好事吗?是不是真的有些事,不知道其实更好?
要是我不说,你肯定不会知道。昨晚唱一些歌的时候,我如常闭起眼睛。再睁开的时候,竟然觉得眼角有些些的湿。
要是我不说,当然不会有人知道。在塞车的时候,即使城市的空气再怎么乌烟瘴气,可是因为下过了雨;所以我把车窗摇下,脑袋瓜用右手撑着,驾驶盘用左手掌控,慢行。有时候一阵风吹过,闭上眼睛那瞬,便离开了城市离开了人群离开了寂寞。
要是我不说,从来不会有人知道。我喜欢一句感觉俗气的歌词。“孤单,是一个人的狂欢”。殊不知,我一个人狂欢了多久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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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

>> Saturday, March 26, 2011

我有很多话想说。然,往往最想说话的时候,我禁闭双唇,头仰角45,目光直视前方,沉默。很多人觉得我很会说话。觉得我表达能力不俗。我也这么觉得。可是有一天,有位叔叔突然对他身边的她说,“你不知道,她有表达方面的障碍。” 那一刻,我终于明白。心中忍不住拍了几千几万个掌声给叔叔。我活地太自我了吧。有时,连我自己也不禁要责问自己,为何费劲千辛万苦筑起道隔绝自己的墙?为何把自己弄地如此不堪?真是莫名其妙的劣根性,根深蒂固。结果,某人在某天没来由地向我说起我那堵墙。这才惊觉,原来很多东西,即使不说,还是有人能够看见。而此刻,我有些想法和疑惑,你又能不能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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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的风很大

>> Friday, March 25, 2011

没有人对我说了特别的什么。不过紫色的夜空让我发现黑夜原来已经不黑。
回家的路上,我习惯摇下车窗。这种连秒针的转动都特别大声的时刻,幸好车里报时的是电子时钟,才不至于打扰这宁静的夜。头发长了,所以风变地不利落了。一吹过就是一片骚动,群魔乱舞地互相勾搭。然后思绪缠在头发上纠结了。乱糟糟这样的情况,你叫我怎么入眠呢?
不是我想太多,我都没有想什么。不要说我说谎,我不是林宥嘉,我是真的真的没有说谎。

窗外刮风了,窗户吵闹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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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雨的日子

>> Monday, March 14, 2011

连连几天,时有阵雨。
最怕下雨的日子,潮湿,而沉重。
身子四周被抑郁的氛围缠绕,心情也变地郁闷。
我不知道自己忧郁些什么,明明我过地好,睡地好,也吃地好。

算吧。反正一年就那几份之几的日子下雨,由地坏心情去放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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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手和右脑

>> Friday, March 04, 2011

如果可以,砍掉我的右手。脸上一个小红点,血液从那小小的洞孔,从皮肤不知道什么真皮层之类的地方流出来。这情况,我了解。明天醒来,左脸颊上那隆起的小山丘会结块小小的痂,然后我的右手又会开始去欺负那痂,怎么就是不肯放过。一直这样下去,直到那痂不知跑哪去,伤口也就会莫名好了。这不是不药而愈。不过是周而复始让自己痛苦的过程。时间一走,总也要一并带走些什么,包括伤口。

如果可以,也拿走我的右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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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睡前碎碎念。

>> Tuesday, February 22, 2011

2011年才开始2个月又22天,我已经为若干日子之后的事,想了这个那个那个这个无数个可能的可能。
我是害怕的。害怕我的日子不够用。尤其是看过电影<2012>后;尤其是朋友看着我的掌纹,貌似很有研究地说:“你的生命线。。。比大家的都短好多。”。搞笑。怎么这么不切实际不合逻辑呢?我明明是理科生,明明大学修的是心理系,怎么会因为这些原因而穷担心些什么?怎么会呢?
的确不会。
我不过是找回以前部分的自己。那碎片或许随着时光交错再次回到了我身上,填补一些我曾经失去的空间。说真话,我为我现在做的很多,别人认为浪费时间或不长进的事,快乐着。
我知道我有很多的不好。也知道在生活中我正在和将会面对许多不可知或不可控制的伤痛。可是我活地好好地。所以,我要再为接下来的日子打拼了。
醒来后,昨天成为历史,印在我们脑海里成为别人无法掠夺的宝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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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前碎碎念

>> Thursday, February 17, 2011

我在意一些东西。越在意的东西,越令人感觉不美好。
偏偏,越是努力想去忽略的东西,越是吸引你的注意。
如果可以剖开我的脑,里面打结的状况大概跟我每次洗完头不用护发液的状况一样。情况,非常严重。

我常后悔我说过的一些话,老是担心自己是否说了不当的话。担心别人是否因为我的话而有所改观。可是我总是担心却又总是忘记。我说,我这种真的是很真的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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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宇宙

>> Wednesday, February 16, 2011

在你心中,我是什么样子?
在你眼中,我又是什么样子?
两个我像吗?像的话,你高兴吗?不像的话,你又会失望吗?
我是否一定要成为你心中的样子?还是你可以也接受你眼中我的那个样子?
怎么我一样会跌倒、会受伤、会哭、会生气,是正常的人一个,却让你觉得我不是?

我努力笑,努力呼吸,努力握紧拳头。
这些日子以来,我建造了一个小小宇宙,有最舒服的空间、最清新的空气、最美的星空。
我看着小小宇宙慢慢成型,里面有个黑洞越来越大,却也越来越远。
就像回不去的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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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子座

>> Wednesday, January 26, 2011

前几天听人说多了个星座,没有把详情了解仔细,结果自己懊恼了半天,担心自己突然变成巨蟹座的话,真的不知该如何调适。我又安静又吵闹,又怕寂寞又自闭,又快乐又悲伤。这么地双面、这么地多变。你说我是巨蟹座的话,我情何以堪?我实在无法苟同。幸好及时发现多出来的那个星座,完全不关我的事。突然感触袖手旁观的快乐呀。不能怪我因小事而过度在乎,我只是太认定自己的双子座个性而已。说起这个是因为我老是感觉到自己情绪上极端的变化。这时朋友有时会插一句“来也啊?”,我要说的是,情绪化不一定是荷尔蒙在作祟。当别人把情绪化归咎于月经的身上时,都会让我觉得那情绪化对他们来说是不可理喻、无须理由的。因为他们已经直接把帐都算到荷尔蒙身上去了,而不去思考任何可能的原因。但我可以保证,我今天在情绪上的充沛绝对不是因为荷尔蒙。但我不介意大家说这叫做双子座个性。突然地快乐、之后突然地悲伤。这种情况我不陌生。我知道这个是我。不会因为这样而感到害怕,觉得自己难以预知。就像我刚才一下了车那突然的停格。那3秒钟的时间,我知道地球继续转动,但对我来说却静止了。长长的头发依然飘着,部分细胞依然不停分裂再分裂,毛细孔继续自己该做的事。可是我依然觉得那一瞬间,停格的那3秒种,整个世界静止了,随着我停格了3秒。我解读这举动为适应新环境的一种。好像从车子那封闭空间转换到外面的时间,是一种对新世界的接受。停格这动作不过是种适应的过程。
不行。太累了。长篇大论很伤脑细胞。加上有素质的分量原本就不多,看来该节制地用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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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ednesday, January 12, 2011

当你发现你流离在人与人之间,叫地出他们的名字却没有哪处能让你停下脚步,那种孤独是何其大的程度。似乎你像个外太空来的星球旅者,隐没在人群中,安静地观察,存在着却无任何存在感。然后你又觉得自己像是浮在油层上的水珠,在分子与分子之间努力找寻可供穿透的缝隙,耗尽力气,最终仍然过不去。那是一种感觉。是心里上,身体里的感觉,不是你握着门把说“我进来咯”就能穿越的那道门。然后你发现你很努力地运转着小脑袋瓜只为找那叫灵感的灯泡,祈求它给你些什么点子好让谈话继续。越是努力越是心虚。这种感觉,情绪抽离,感情抽离,灵魂抽离,只剩空虚的身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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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落格绝对是个伟大的“发明”(或“东西”)。我才发现自己4年前,连听到打地基的声音都可以写出篇坡文,真的厉害。不知道是不是在这个城市里呆久了,迟钝了,已经太习惯所有本来不应该习惯的声音。例如摩托车突然的咆哮,烦人的车笛声还有那很有节奏感的打地基声。还是这是人家说的麻木?都有可能。反正习惯是很恐怖的,尤其是你突然又意识到自己在习惯当中的时候,会有个叫害怕的东西跑出来跟你打招呼。说起来,突然觉得部落格很厉害,是因为我再次见到那成天对着电脑,对未来有很多不明白却很有自己的短发小女生。她若知道未来的自己一头长发,还是不怎么漂亮,日子过地匆忙连看书的时间都少之又少却同时还有一堆做不完的事、没写完的歌、做不够好的主持工作,然后人家还对她说,你没有自己的风格,她会怎样保留原来的菱角呢?这是两难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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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寞只是喜欢把自己叠地高高地

就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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