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

>> Saturday, March 26, 2011

我有很多话想说。然,往往最想说话的时候,我禁闭双唇,头仰角45,目光直视前方,沉默。很多人觉得我很会说话。觉得我表达能力不俗。我也这么觉得。可是有一天,有位叔叔突然对他身边的她说,“你不知道,她有表达方面的障碍。” 那一刻,我终于明白。心中忍不住拍了几千几万个掌声给叔叔。我活地太自我了吧。有时,连我自己也不禁要责问自己,为何费劲千辛万苦筑起道隔绝自己的墙?为何把自己弄地如此不堪?真是莫名其妙的劣根性,根深蒂固。结果,某人在某天没来由地向我说起我那堵墙。这才惊觉,原来很多东西,即使不说,还是有人能够看见。而此刻,我有些想法和疑惑,你又能不能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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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的风很大

>> Friday, March 25, 2011

没有人对我说了特别的什么。不过紫色的夜空让我发现黑夜原来已经不黑。
回家的路上,我习惯摇下车窗。这种连秒针的转动都特别大声的时刻,幸好车里报时的是电子时钟,才不至于打扰这宁静的夜。头发长了,所以风变地不利落了。一吹过就是一片骚动,群魔乱舞地互相勾搭。然后思绪缠在头发上纠结了。乱糟糟这样的情况,你叫我怎么入眠呢?
不是我想太多,我都没有想什么。不要说我说谎,我不是林宥嘉,我是真的真的没有说谎。

窗外刮风了,窗户吵闹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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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雨的日子

>> Monday, March 14, 2011

连连几天,时有阵雨。
最怕下雨的日子,潮湿,而沉重。
身子四周被抑郁的氛围缠绕,心情也变地郁闷。
我不知道自己忧郁些什么,明明我过地好,睡地好,也吃地好。

算吧。反正一年就那几份之几的日子下雨,由地坏心情去放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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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手和右脑

>> Friday, March 04, 2011

如果可以,砍掉我的右手。脸上一个小红点,血液从那小小的洞孔,从皮肤不知道什么真皮层之类的地方流出来。这情况,我了解。明天醒来,左脸颊上那隆起的小山丘会结块小小的痂,然后我的右手又会开始去欺负那痂,怎么就是不肯放过。一直这样下去,直到那痂不知跑哪去,伤口也就会莫名好了。这不是不药而愈。不过是周而复始让自己痛苦的过程。时间一走,总也要一并带走些什么,包括伤口。

如果可以,也拿走我的右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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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寞只是喜欢把自己叠地高高地

就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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